發布時間:2017-12-25 8:25:46 來源:揚州網 瀏覽量:6025 【字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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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,從儀征新城鎮獲悉,經專家學者現場走訪調查,并結合史料記載加以考證,推斷儀征三茅王家祠堂就是高郵“二王”的祠堂,三茅王氏為高郵“二王”后裔。
天長找到王引之墓碑
“引出”新的發現
高郵二王,即王念孫、王引之父子,是高郵名門望族。他們將訓詁學研究推向頂峰,被時人稱為“高郵學”,“獨絕千古”。去年,儀征文史學者巫晨專程赴天長尋訪,在荒草叢中找到高郵王引之墓碑,為研究王引之提供了珍貴的實物資料。
尋訪高郵王引之墓碑,巫晨查閱了相關資料,其中,在參閱《王念孫王引之年譜》一書時,他看到“(道光十五年)引之仲子彥和,筑王氏專祠于儀征,請陳奐書祠額”。那么,這里所提到的“王氏專祠”在儀征的什么地方呢?
巫晨經過一年多的走訪調查,并結合史料記載加以考證,推斷儀征新城鎮境內的三茅王家祠堂,就是高郵“二王”的祠堂。
“王家祠堂”史上遭火災
一對石獅已搬離原址
找到儀征新城鎮三茅村的“王家祠堂”的相關信息,是源于今年8月18日巫晨到新城鎮政府參加《新城鎮志》發布會。會上,他領到《新城鎮志》后就打開看,找到了“王家祠堂遺址”條目,對于這一遺址,資料上記載:王家祠堂遺址,位于新城鎮三茅村人三組,建于清末民國初,占地約6666平方米。祠堂坐北朝南,前后三進,大門前有對石獅子,每進四間,每進有天井,磚鋪地。頭進正中為客廳,兩側為住房,二進正間為祭祀大堂,掛有先祖王天官和兩位夫人的畫像,供奉有列祖列宗的靈牌。第三進為停放靈柩之處,祠堂院內植有樹木、花草。民國三十一年(1942年)毀于火災,1958年殘垣拆除。
獲得這一重要線索后,巫晨很激動,這個“王家祠堂”是不是就是史料中記載的王彥和在儀征修的王氏專祠呢?
巫晨又開始多方走訪調查,可惜,資料上記載的新城鎮三茅村人三組的“王家祠堂”遺址,只剩一對石獅子,也已經搬離原址。
據當地老百姓介紹,當時有一對石獅子守護著“王家祠堂”,上世紀四十年代祠堂遭受火災,后來又被拆除,這一對石獅子一直堅守在“王家祠堂”遺址,直至2015年,王氏后人將這一對石獅子捐贈給了附近的東林寺。
從高郵王氏家譜推斷
三茅王氏是“二王”后裔
那么,“王天官”又是誰?當地老百姓都說不知道,生活在附近的姓王的村民也不清楚。但是,有些年長的村民說,他們稱“王天官”的后人叫“大少爺”和“二少爺”。
于是,新城鎮黨委委員、宣傳科長王秋月牽頭,一起走訪了生活在儀征的王氏后人趙廣華(王訓世)和王佐世,尋找線索,得知,王家祠堂最后的主人王保貞和王全貞,當地人稱呼為大少爺、二少爺。
同時,王秋月看到一篇介紹高郵王氏世系圖的文章,巫晨順藤摸瓜,希望從中找到三茅王氏與高郵王氏的關系、何人何時遷居來三茅、王家祠堂何人何時建等關鍵問題的答案。
昨天,王秋月興奮地的說,經巫晨多方走訪考證,已經確認三茅村的王家祠堂供奉的王天官,是清朝道光七年工部尚書王引之;祠堂的倡建者,是王引之次子王彥和;首次遷入儀征的高郵二王后人,是王彥和四子王恩灜。王恩灜生有兒子王秉忠,王秉忠生有兒子王保貞、王全貞,即三茅本地人稱呼的“大少爺”和“二少爺”。
此外,從高郵王氏的家譜推斷,儀征三茅王氏是高郵“二王”的后裔,是王彥和的后人,而王彥和生有五子:恩寬、恩沛、恩江、恩灜、恩海,三茅的王氏這一支是王彥和的第四個兒子恩灜及其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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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郵王氏家族
以王念孫、王引之父子為代表的高郵王氏家族是傳統的書香門第。
說到修身,王氏世代為宦,亦世代清正。王念孫之祖曾祿理學湛深,氣宇和粹,品節高尚,學者從游甚眾。王念孫之父安國尤以清白守身,安國出任兵部尚書和禮部尚書時,曾祿以用人“大中至正,不存成見”相囑咐。念孫幼年喪母,安國將他帶在身邊,一邊教他讀十三經,一邊勉勵他為人要忠信,要敢于講真話,教給他做人的基本準則。念孫出任工部主事、吏部掌印給事中后,安國在家書中亦諄諄囑之以“生平澹泊,寡交通顯”等等。安國在臨終前更以傳承家風之“修心明德,不與流俗”鄭重警誡念孫。
王念孫秉性方正,儉以養廉,廉以修身,念孫終幾十年仕途殆未敢一刻忘之。王念孫以廉正自律,又以廉正教育王引之。
王念孫、引之父子所以青史留名,不僅在于其為官時的政績,還有其治學的成就。王念孫、王引之父子的著述,據統計,包括父子各自署名和父子共同署名的,共七十五種。王氏父子在訓詁學、校勘學、音韻學以及經學等方面都取得了非凡的成就。梁啟超譽其父子為“清學第一流大師”“一代所宗”,且認為“訓詁學實為高郵王氏學”。
王念孫、引之父子治學之成就,集中反映于其被稱為“高郵王氏四種”的《廣雅疏證》《讀書雜志》《經義述聞》《經傳釋詞》之中。
《廣雅疏證》刊成后,王念孫還不斷地根據自己和王引之的讀書新收獲和新見解,對它進行補充和修正,從而在此基礎上寫成《廣雅疏證補正》一卷。經過補正,一些條目的書證更豐富、更貼切了;一些原無書證、“未詳”的訓詁增加了新內容;提高了可讀度;一些有漏洞和錯誤的地方,也得以改觀。還有些條目,“補正”對“正編”作了徹底的顛覆。王引之寫作《經義述聞》時,凡遇諸家之說有所不同的地方,都據實作出取舍;凡遇前人之說有誤的地方,都依實證予以糾正;凡遇自己無法為其說的地方,都付之闕疑而不強作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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